“對不起,媽。”除了道歉,陸齊銘不知道還能說什麼。可這樣的道歉是那麼蒼白無力。林母麵色慘白,胸腔和胸骨傳來巨大的壓迫性疼痛。“你在說一遍,我剛剛冇聽清。”她的耳朵緊緊貼在手機上,不斷欺騙自己有可能是聽錯了。陸齊銘死死盯著皮夾的照片,深吸了一口氣:“對不起,媽,施施犧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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